重点聚焦!新生【华晨宇水仙文】29
前言:情节纯属虚构,请勿上升真人。
深秋的天泛着阵阵凉意,连拂过的风都满是萧瑟薄凉。
(资料图)
十辰于又套上了那身“穿一次折寿一次”的黑西装,为此,在前往华氏的一路上他都怏怏不乐着,深觉自己是个披着外褂的猴儿。
以他粗犷的气势,根本不适合这种文质彬彬的东西,看吧,坐在他身旁的狐狸崽子一直在偷偷嘲笑他……
真是晚节不保……他居然也有今天……
绒绒若是知道十辰于的心理活动,定然会委屈的直抽十辰于脑门儿。他那哪里是嘲笑,分明是赤裸裸的欣赏!
这身黑西装还是前两年炸作为送别礼物买给十辰于的,挑选时很是花了炸一番心思,因此也格外适合十辰于的身材气质。
十辰于对自己身材的要求很严格,一年到头又没什么机会穿这类正式的衣服,于是时至今日这身西装居然还能上的了身,也是令炸狠狠惊讶了一番。
这会儿的他微靠着车后座紧绷上身目视前方,眼神凌厉又肃然,贴身又不失弹性的西装布料将他的身材线条凸显的淋漓尽致,也为他那副棱角分明的冷硬面容平添了一股难言的禁欲美感。
一个成天老大爷似的穿着宽松休闲服四处乱晃的男人,摇身一变成了个西装革履的禁欲精英……如此反差,成功地令绒绒看傻了,傻到这一路都目不转睛地盯个没头。
绒绒:……好帅啊(星星眼)。
但十辰于此刻的心理活动却是:……看尼玛看,有这么好笑吗!
怪就怪十辰于对自己始终有种难言的误解,而这种误解来源于儿时卷儿对他的评价——“成天跟个猴儿似的上蹿下跳,霸道又豪横,校服披在你身上都不伦不类。”
其实卷儿的本意是想让十辰于安分点,不要成天招猫逗狗的穷得瑟,但他不知道此言对十辰于幼小的心灵产生了难以言喻的打击,以致于十辰于自此将自己定位成了一个“脑子不灵光但擅长动手的非正经人才”,就梁山好汉那种。
从前的迷彩服和军装十辰于倒还挺适应的,毕竟都是“武装斗争”类,但西装……他老觉着是办公室白领的标配。虽说正经私人保镖也穿西装,但他还是无法适应,总觉得好像骨头上长了刺,坐立不安的。
不行,回头得跟宋玬提一提,这太要命了,他暗想。
相较而言,炸倒是对一身正装适应良好。
不同于十辰于的是,他本身长相就偏清俊,身材更是瘦削,骨架较小,肌肉也并不明显,又极会收敛气势,穿起西装来,比起保镖更像是白领,极具迷惑性。
唯一可能暴露的就是他鹰一般的锐利眼神,故而每每需要隐藏身份时,他便会戴上一副平光金丝眼镜,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。
到达华氏是四十分钟后的事。
他们乘坐的车径直开上了坡,停在了H大厦的旋转门前,避免了十辰于扛着绒绒爬十余层台阶的惨剧。
炸先下了车,略略扫视一周后才为宋玬开了车门,而将绒绒抱下车自然是十辰于的任务。
宋玬理了理旗袍,又俯下身整了整绒绒的衬衫领——是的,第一天来华氏,宋玬为绒绒选了一套白色小西装,将绒绒打扮成了一个矜贵的小少爷。
都说人靠衣装,绒绒这样拾掇起来,还当真将他素日里的娇气掩了几分,那神情里的无畏漠然与眼底的几分讥讽更是令人不敢小觑。
十辰于看在眼里,哭笑不得。
他一眼就瞧出绒绒这小东西是真不惧场子。也是奇怪,明明自小被关在家里,也没见过什么世面,怎么胆子就这么大,该说无知者无畏吗?
比起绒绒来……十辰于的目光暗自瞥向宋玬——这位才叫真·装作不紧张。
面上是云淡风轻,可频繁吞咽口水的动作还是暴露了宋玬的真实心理状态,那精心呵护的红指甲甚至将皮包都抠出了深深的印子。
这太奇怪了,十辰于想。
坊间传言,华氏的背后始终站着一个女人,华立风的许多决策下都有着宋玬的身影。
事实也的确如此。交杯换盏,觥筹交错……宋玬凭借三寸不烂之舌与一流的交际能力为华氏广开门路多年,在老华总去世后更是以一己之力完美解决了华氏暗流涌动的内政。
可以说华立风能够顺利接手华氏,宋玬功不可没。
自古以来常言巾帼不让须眉,可十辰于亲眼见过的真正担得起巾帼风姿二字的女性屈指可数,宋玬算得上其中一个。
按理来讲,令这样一位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女性忐忑不安的事当然会有,但送儿子上班绝对算不上其中一个。
所以……宋玬到底在紧张什么?
“我们……上去吧。”宋玬深吸了一口气,看着似乎是终于做好了心理准备,眼神也坚定了许多。
十辰于耸了耸肩,自觉站在绒绒身后。只是他刚推着绒绒走了两步,却听得炸的声音轻轻在身后响起:“你们先走。”
十辰于脚步一顿,蓦然转头——只见炸侧身站着,身体紧绷前倾,目光如利刃般直直射向东南方向,下一刻便如腾飞的雄鹰般蹬着台阶借力一跃而起,两三步侧身闪进H大厦旁的一条小巷中,再不见身影。
十辰于眨巴眨巴眼睛,慢半拍地哦了一声,见怪不怪地扭头推着绒绒继续往前走。
倒是宋玬,惊疑不定地用目光在远处搜寻了好几圈,结结巴巴问:“他……他这是……”
十辰于路过宋玬时顺带揽着宋玬往前走,漫不经心安抚道:“大概是瞅见踩点儿的了吧,没事儿没事儿,还没到死人那步呢。”
这安慰可谓是极不走心,宋玬的脸唰地白了。但见十辰于毫不担心,她便也意识到形势并不严峻,便定了定神,极力按捺住了不安,带着他们继续向前走。
炸的确是感觉到了什么。
毕竟是多少次枪林弹雨闯过来的,他对于旁人的视线极其敏感。方才他下车时就察觉到远远有一道视线盯住了他,只是那视线中好奇意味居多,并没有触发他的“雷达”。
要知道H大厦坐落在当地有名的商业区中,车水人流,若仅是有人看了他两眼他便紧张起来,那恐怕要累死,炸便没有当回事,只是留了个心。
……
可等到宋玬与绒绒下车时,那道视线中的恶意陡增,明晃晃地戳痛了炸的神经。
他顿时清楚意识到,这并不是个巧合——这个人,就是冲着宋玬和华绒绒来的。
人行道上纷杂吵嚷的人群连绵不绝,高低各异的车笛声此起彼伏。第二波早高峰下,一个急匆匆的身影向逆着人流的方向奋力挤着。
这人一米七的个头,身着一身灰色极宽松运动装,将身形遮掩的严严实实,头上罩着卫衣帽,双手插着兜,走路佝着背低着头,直至拐进一条偏僻的小道四下看看才顿住了脚步,松了一口气。
“喂,哥,我被发现了。”这人气喘吁吁着擦掉额上的汗,眉眼间尽是狠意,“就是上次咱俩瞧见的那个王八羔子。”
对面似乎说了些什么,这人顿时咬牙切齿,又强忍着与电话那头的人对话:“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我!……是……对……我知道,但是……好……是,我明白了。”
他恨恨挂掉电话,垂手静立两秒后还是气不过,转身一脚冲动地狠踹在了墙上。
可还没等他抱脚喊痛,下一刻,一股劲风伴随着一道黑影自他头顶猛然袭来——炸就像飞隼一般自高高的巷子墙上当空而下,一膝将他当胸撞飞!
他立时噗地喷出一口血,向后仰倒在地,蜷缩成团,再站不起身。
炸死死盯紧了倒下的人,又剧烈喘息了几秒,这才缓住了擂鼓般的心跳。
今天若是原路追击必然跟丢,亏得前一日以华氏为中心将附近的街道线路记在脑海,抄了条近路才勉强赶上。
以防下手太重伤及人命,炸下坠时还特意收了力,但对方断了几条骨头还是免不了的。
嗯,应当是不必担心这人会爬起来跑掉了。
“你刚才在做什么?跟踪?监视?”炸低声问。
见那人并不理睬他,炸便踩着地上那人的臂膀轻轻一踹,令那人翻了个身平躺在地上,暴露出了真实面容——极其陌生,并不在华氏的相关资料内,且面容稚嫩的出乎炸的意料,瞧着似乎只有十四五岁。
难怪方才下手时感觉对方的骨头硬度不大对……
炸几乎是立刻就蹙起了眉头,声音也严厉了起来:“年纪轻轻不学好,要钱不要命?!你的雇主是谁?连小孩都用?还有没有人性了?!”
这男孩一直对炸不理不睬,直至听见这句话才抽搐了下身子咳出一口血沫来,并犹如一匹受伤的小狼般恶狠狠瞪着炸。
“你……你才……你才没人性!……我哥……我哥是最好……最好的人!……而且……爷……爷十八了!不是……小孩子!……瞎了……你的……狗眼!”
炸敏锐地从男孩的反驳中捕捉到重点,迅速追击:“你哥是谁?你哥派你来的?!”
男孩:“……”
他的面部表情须臾间便经历了“迷茫→顿悟→羞愧→恼火→愤怒”的转变。
“我……我呸!……要杀要剐……随你便!……指望我……告诉你?……做……做梦!”
他捂着胸口大义凛然地悲壮吐出最后一句,随后脑袋一歪,嘴角淌出一道血来,直接昏过去了。
炸:“……”
他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破罐子破摔的男孩,哑口无言,脑海中刹时思绪万千。
……到底谁是坏人?
……这个场面由阿十来面对好像更合适一点吧?
……所以他到底为什么要追过来?
“这人谁啊……怎么打人……”
“就是啊……诶你看那人……昏过去了好像……”
“哎呀……这不会出人命吧……要不要报警……”
“先打120吧还是……对了先给那人……拍张照……”
“对……证据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录像了……要不要发网上去……”
“先等等……弄清楚情况……不然……网警找你……”
不过少顷的功夫,炸与这男孩的周围不远不近围了群人,有男有女,有老有少,都凑齐了。炸甚至听到了接连不断的咔嚓拍照声,并被一下一下的闪光灯晃了好几次眼。
炸:“……”
要不是男孩的伤势不能轻易移动,且他又不能把人丢在这儿不管……他何至于此……
在种种或警惕或好奇或鄙夷或担忧的目光中,炸仰头望天。长吁短叹了会儿后,他默默掏出手机拍了张男孩的照片发给了十辰于,顺带叮嘱一句,做好准备,等会儿去局子里捞他。
……“朝阳群众”遍布全国,牛,真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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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民网杭州9月17日电 (记者孙博洋)9月16日至17日,中国质量(杭州)大会在浙江杭州举行。在16日举行...
2021-09-18